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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/04/08

昨天,上海新增本土确诊322例,无症状感染者19660例,单日新增就接近2万,累计感染更是突破10万大关。


而明天,就是武汉解封2周年之日,上海累计感染人数,也在这个节点正式超越了2年前的武汉。




疫情令人揪心,我这几天频繁想到几位逝者。


他们都没有感染新冠,却都因新冠离去。


今天,我想写一写他们的故事。


#01


“手机的主人,再也不会接电话了。”



今年1月,河南也遭遇了一波疫情


1月6日一早,周口抗疫工作人员的隔离酒店, 一部手机响个不停。


手机的主人,是周口市第一人民医院120急救中心主任王新华。


平时,打给他的电话总是响两声就接了,这天却一直没人接。


因为他已因过度疲劳,于凌晨猝死。


当时,55岁的王新华心疼一个120驾驶员太辛苦,决定替他工作:


“回家看看孩子,这次我替你。”


疫情期,急救中心的任务很多。


1月3日,从下午5点开始,王新华跟同事连续工作了13个小时,整夜奔忙。


他们在3个村往返8次,在医院往返12次。


之后两天,他又马不停蹄地安排工作、调度车辆,一直没休息。


“等忙完这段时间,再好好休息休息。”他说。


可是工作没忙完,1月6日凌晨,他永远地倒下了。


身边没有一个亲人,也没有留下一句遗言。


不知他的心里,有没有遗憾。




#02


“鞋套都没来及脱,人就没了”



他的故事,我之前写过。


单之友,是河南周口马铺镇的一位乡村医生。


自从河南疫情反复,他就投身到抗疫一线,连续干了一个多月。


53岁的他,挨家挨户地给村民做核酸检测,常常工作到凌晨。




1月27号下午,单之友去张小桥自然村,上门做核酸。


他感觉很不舒服。


于是躺到广场的一张椅子上,想缓解一下。




儿子说,当时他已经难受得面目狰狞了。


实在没缓过来,单之友只得回了家。


刚脱下防护服,连鞋套都没来得及摘,人就倒下了。




忙活了一辈子,就这么走了。


单医生出殡那天,村民们都自发到场,送了他最后一程。


#03


“他走了,我们都不敢相信。”



2月,广西突发疫情。


河池市东兰县,54岁的黄相人,在隔离点值班。


他是个退伍老兵,在家乡县城,干了一辈子基层干部。


他说自己人高马大有力气,“是干重活累活的料。”




很多村民对他的评价是“勤快,总到贫困户家走访,还拿自己的钱给孤寡老人买东西”。


自从去年12月广西出现疫情,他就在县里的集中隔离点值守。


2月9日上午,连续值班的第三天,黄相人突然头晕、呕吐。


急救、手术,都没能救回他的命。


3天后,他去世了。




噩耗传来,同事们都不敢相信,难以接受。


他离去十多天后,办公桌上的东西依然摆放整齐,一切都没有变动。


同事们想给他留着,“就像他只是去住院了”。




#04


还有很多



像这样的遗憾,还有很多。


1月4日,云南耿马县。


一位在边境防疫的民警赵志龙,因劳累过度而突发疾病,抢救无效牺牲,才49岁。


他留给同事的最后一句话是:


“我没事,能坚持住,等交了班再去医院。”




2月4日,天津。


社区民警乔良,在疫情防控中突发心脏病。


大年三十还在巡逻的他,在正月初四离开了,54岁。




3月5日,黑龙江大庆。


48岁的王晓冬,在高速公路卡口执行疫情防控任务时,突发心血管疾病,经抢救无效牺牲。


那天,他检查车辆785台、核查人员1342人、移交275人。


胸口疼得蹲在地上的时候,他说挺一挺就没事儿了。


”卡点本来就人少,任务还重,我不能走。”




3月13日,吉林长春。


高级工程师孙勇,穿着防护服连续工作6小时,滴水未进。


11点半,他因为过度劳累突发不适,被送入了急诊。


6个小时后,他心脏病发,抢救无效离世,才39岁。




3月20日,山东威海。


42岁的博导医生白晓卉,倒在了抗疫一线。


她出生在农村,从小到大一直是班长,特别爱帮助人。


疫情发生以来,她一直辗转在前线支援。


“我希望能换回原来的隔离服,那说明疫情已经结束了。”


可惜,这一天,她没有等到。




4月2日, 上海。


松江一个小区的物业经理奚健,因心脏骤停,倒在了岗位上。


小区封控,每天要清倒生活垃圾、配合核酸检测、水电维修、巡查外来人员……


在连续值班的巨量工作下,他没能挺住。


“大家都很痛心,很可惜,像一个好朋友突然走了。”




#05


写在最后



写到这里,心情沉重。


疫情以来,新冠病毒给我们带来了太大的麻烦。


而且,我们面前根本没有完美的选项。


拼力防住它,会死人。


放任不管它,更会死人。


两年多时间,全球已经有600多万人死于新冠。


相当于一个小国家,或者一个大城市的全部人口。


而真实死亡数据,肯定比统计数据更高。


值得庆幸的是,武汉疫情后,因为我们的严防死守,很少有国人直接死于新冠肺炎了。


可别忘了那些因为新冠防疫而去世的人,在这场人类的浩劫中,他们应该留下姓名。


流行病专家曾光说:


“我就听说,有些地方新冠病人没有死,但我们的人累死了。


拼消耗,拼人们不睡觉,连续超负荷地工作。


我不赞成这样,应该是讲究科学防疫。”




科学防疫,就是努力保护好尽量多的人。


不管是大白,还是百姓。


国家的原则,是“用最小的代价,达到最大的防控效果”。


现在很多人关注的还是“最大的效果”。


是时候好好思考一下,如何付出“最小的代价”了。


如何既防范好病毒,又避免做出不必要的牺牲,是我们现在面临的紧迫命题。


很难,但应该思考。


因为有一些代价,实在太过沉重。


愿逝者安息,愿疫情早散。





-END-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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